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阳光透过窗缝透进,正巧落在佐助脸上,映得他只能以手遮挡。门外传来轻敲声,似乎是在唤他起床吃早饭。
多久没有如此放心熟睡了,从蛇窟到后来的‘晓’,佐助已经忘记自己何时熟睡过。起来准备穿衣,却发现床头摆着一些新衣服,上头压着一张纸条。
佐助不禁失笑,柔柔的勾起唇角,拎起纸条略略阅读。
[那件丑衣服已经被我们改造成抹布了。对的,当然连同你经常围在腰上的小棉被,也成了厕所里拖把的素材,允许你默哀三分钟。对了,这件衣服是我们精心找你寻找的,白说就是花钱也要给你买,领子开得很大,绝对能看到你优美的颈部线条和性感的项圈呢!]
勾起的唇角比那飞流万丈还要汹涌奔腾,嗖一声就落下了。一手握皱纸条,佐助嫌弃地把纸团扔到一角去,拎起衣服,一阵无语。
……领口,还真不是普通的大。
挣扎在领口大开与裸奔的交界上,佐助决定先穿这衣服,回头到外面去买新的。忍辱穿上那件白色麻织料休闲服,大开的领口竟然让他露了肩,优美的锁骨晾在空气中……他甚是语,更无语的是颈上带铃铛的项圈,黑白对比后更显夺目。
越看越碍眼,他伸手拔了几下,仍无法解下项圈,终于放弃了,揉揉发红的脖子,转身出门去了。
熟悉的长廊,佐助小时候曾经毫不在意地奔跑着,楼下会迎来母亲温柔的笑脸,父亲严肃的黑脸和哥哥酷酷的冷脸。后来他仍不在意这长廊,因为这屋子里除了他,不会再有别人。今天他依然走在这里……一步一步踏落木梯,木板承拖他的体重,咿吖咿吖声敲击耳膜。
走下最后一级,佐助站在那里,无法言语。
“迪达拉,那边的烤鱼也端出去。”温润的男声从厨房传出,柔如絮润似玉,让人听了耳朵舒服。
金发迪达拉连忙冲向厨房:“这就来。”
“歪了,摆歪了,你真是一点艺术感都没。”人头杖嚷嚷着。
桌面上忙碌着摆放餐具的日本娃娃恼恨地瞪飞段一眼,张嘴射出几枚苦无攻击人头,而那根杖则敏捷地……翻倒,避开了。
“吵死了,再吵解剖你。”日本娃娃忿忿然继续手头上工作,嘴里不忘唠叨:“真是的,这个身体除了硬,没有半点好处,这叫我怎么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