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们检测了清桑承欢後的身体,推算出梓卿的天赋禀异胜於寻常之人,就算清桑今天是成品了,没有他们的专门辅导、训练,也难以承欢这位爷胯下。同时发觉梓卿没有全部贯穿清桑的後穴,以为是初次的涩阻止了他。怕这二遍的宠幸必是要强行开拓,那这名器一定会有不可修复的损毁。他们哪里知道,是梓卿自己没有狠下心来,真就象他以戏谑的口吻说的那句话:“痛啊,我的桑桑痛呢。不做了,不做了。爷舍不得桑桑痛。”
南宫守时还要回去继续与白郁风纠缠,就寒暄著走了,还对著几位嬷嬷说:“早说了这是个没贞操的家夥,秋嬷嬷一人就可以搞定。”
第6章
这次清桑被抬回来,春、夏、冬嬷嬷已经给他喂服了防止昏迷的药,而且在最短的时间内简单调教了他。他如早前一般白绸衣套身,就是这衣服不再是宽松长坠脚面,而是及及过了臀丘,紧窒的沿著身体流线,走向梓卿。
梓卿看出他步履艰难,行走几步额上就隐现细汗。秋嬷嬷走到床头,转动一物,但见床铺内侧一半下陷寸许,然後平行隐入外侧。清桑拉他坐於床沿,八位嬷嬷二位一起的立於床的四角。
清桑的手指滑过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唇,似乎在用手指读他、看他。指尖些微的凉意沁人心脾。偎坐进他怀里,亲吻著眉眼、鼻子、跳过唇,来到一边的耳朵。一手抚过他的眼,使他合上双目。小舌舔弄著耳廓,间或全部含入檀口,当他舌尖刺入耳洞,一伸一缩间,一股欲流似扫过梓卿,下体顿时顶住清桑。手环绕上诱人的身躯。清桑身躯摇动,以臀缝试夹调弄竖起,短小的衣服早因为坐势而臀香裸露。他的手滑入梓卿衣下,寻到胸前茱萸,含住一只,一边三指如一张小嘴,一捏一放另外一只,挑逗得梓卿热气上涌。双手禁不住揉弄起他,只盼把他揉进身体里。
每当手爱抚过他胸前,总能够听到清桑细细的抽气声,梓卿知道他的红撄伤得不轻,心中柔情一起,把他轻轻放於软塌上揽在自己怀中慢慢亲吻。这是第一次,他亲吻上清桑的唇,舌在他唇中带了怜惜的一遍遍扫过他自己咬的伤。清桑的眼中一层水雾笼上,他眨著那如蝶翅的羽睫想掩饰住。梓卿暗自叹息一声,唇覆盖上他的眼,舔掉那滴下滑,却引来更多的坠落。“桑桑,桑桑……”梓卿低低的唤著。
褪下他的白衫,玉般晶莹的身躯展现出来。虽然有了温泉中的口仕,有了他初次的承欢,这一刻,梓卿才真实清楚的欣赏到他无暇的美。灯火中,修长的身姿泛著淡淡光泽,细致的锁骨小小的凹陷透著无限的妖娆,红肿欲滴的茱萸让人目光难移,流畅优雅的腰线、窄窄的胯、修长的腿引诱梓卿膜拜著,落下无数吻痕。他爱不释手地游走著清桑身上每一寸肌肤,落下自己满满的烙印。珍惜温柔吻著红樱上的伤害,没有忽略到他陡然僵硬的一瞬。手滑到青嫩之处轻轻抚揉,无声的释去他的恐惧,怀里的他才渐次软下身躯。青芽精致、小巧玲珑,周边刚刚还有的淡色绒毛这会已经不见,想是秋嬷嬷他们清理掉了。清桑微微後仰著,手来到他腿间握著他的热情,溢出催人情欲的呻吟。
梓卿情潮汹涌,取过锦盒中润泽之膏。清桑见势为他脱下睡衣。梓卿让他侧枕自己胸前,沾了膏药的指分开他双丘缝隙,刚刚触到穴口,他的身子就一哆嗦,指下感觉异样。梓卿翻过他,打开丘双,菊穴红肿,肛肉外翻,可见肛唇上数条撕裂之处。
清桑见他迟疑,半起身拉他躺下:“爷,还是清桑给爷上润膏吧。”手里接过玉瓶,跪伏到梓卿的腿间。欲含住双丸,却总只是含下了一个,交替著在温暖的口腔中嬉戏。顺著硬硕的根部一路舔上去,顶端已经泌出爱液。抬起秋水双目对视著梓卿,舌尖点触那液汁仰首,牵起一次次丝液。梓卿喉间滚动,呼吸频率遽乱,清桑唇角微扬,张唇含入坚挺。梓卿沈溺。
清桑一边往外吐出火热,一边为其涂满香膏。几乎在火热全部吐出是同时,梓卿立即拉下清桑,身体覆盖上他。顾及他後穴的伤,只打算让他躺著承受。分开双腿欲架於自己肩上,床头左侧的月嬷嬷却拉住了清桑的左脚踝,同站左侧的日嬷嬷也举起清桑的左手向上压住,而右侧星、辰俩位嬷嬷也拉住了清桑的右手和右脚踝。月嬷嬷和辰嬷嬷手一提,再向下反折一压,清桑的密穴就上仰著全无遮掩,夏、秋二嬷嬷走到清桑腰侧,左右的脱起他的腰。秋嬷嬷道:“奴才们放肆,请爷品尝名器之乐。”
清桑也开口:“请爷享用。”闪躲的双眼和颤抖的声音都泄露了他的惧怕。
梓卿取他躺在下面之姿,本就是体谅他,心里想著还是不要全部进入,以免加重他的伤。火热已经蓄势待发地抵著清桑的穴口,梓卿却还是先以火热亲吻过外翻出来的媚肉,安抚著他的紧张。“桑桑,别怕,爷不多进。”对著穴心一挺。月、辰、秋、冬四嬷嬷却同时抓紧清桑,迎著梓卿的前挺把清桑的身体狠狠地迎冲上去。肉棒尽根而入。
“啊……”不象人类的声音凄厉刺透云霄,清桑全身剧烈颤抖,唯一可以动的头疯狂地甩动。拉住脚踝的月、辰嬷嬷钳制他双腿的挣扎,托住腰的秋、冬嬷嬷全力上顶住腰使结合之处无一分缝隙。清桑痛入骨髓叫得几乎窒息失音,梓卿脱口而出:“桑桑,桑桑,爷不动了,不动了。”清桑悠悠缓过一口气。
春嬷嬷吐出二字:花壁。梓卿感觉包裹著自己的温暖湿润的花肠在蠕动,它先柔柔环绕上自己的坚挺,再由根部逐渐挤压揉缩到最顶端、最敏感之处,舒服的叹息情不自禁地吟哦出来。
“肛口”春嬷嬷又言。这次,梓卿看见了清桑的菊花口立即收缩,一咬一吸的纠缠著自己的火热。每一次的吸咬,都让上面的裂痕又涌出血丝,清桑的呻吟中夹带著痛苦的抽气。洪流直冲而下,他的火热又膨胀一分。
春嬷嬷立即说:“肛唇。”紧咬住自己的穴口似乎松了一下,放弃了对火热的穷追不舍与压榨。他也从喷泄的危险中解脱出来。清桑脸上表情转入痛苦,似乎在尽力做著什麽。春嬷嬷重复:“肛唇。”梓卿注意到清桑的肛唇在轻微的施力,却因为过分的肿涨而无力。
春、冬二位嬷嬷扶梓卿仰卧下来,其他几位嬷嬷以清桑含住他的分身变换了体位。清桑被面对著梓卿竖钉在他的粗大上。春嬷嬷重新叫了“花壁、肛口、肛唇。” 梓卿体会著肉刃在花肠里的舒爽。只是到“肛唇”时候,春嬷嬷重复第二次以後,略为低俯,不知道何时手里多了几枚银针。清桑啜泣地:“不,不要,春嬷嬷,清桑再努力。”
银针一闪听得清桑原本媚叫的声音换成短促的一声尖叫,一枚银针在青芽的旁边犹自战栗。春嬷嬷再言“肛唇”。清桑恢复淫浪靡叫,但是声音残破续断。梓卿惊讶地感觉那外翻淤肿的肛唇开始上提,似乎是要回到花穴内,这样就如一小股一小股的波浪似的,将他的肉刃往花穴里推。每到肛唇再推不动的时候,春嬷嬷就在清桑小巧玉茎旁刺入一枚银针。待到玉茎已经被5枚针环绕,春嬷嬷换了命令。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夏未央(连城VIP手打完结)作者:日月青冥内容简介我知道,你我之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可我以为,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选择,至少,你一定会选择我。直到你笑着挽起她的手头也不回,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可这份对你的爱依旧梗在胸口隐隐作痛...
隆安帝二十七年,少年将军周鹤鸣大挫朔北十二部,得胜回朝,被迫成亲。 对方恰好是他心上人……的亲哥哥。 * 周鹤鸣幼时曾到宁州,机缘巧合,惊鸿一遇,单恋抚南侯郁涟许多年,自然知道对方有个怎样糟糕的兄长。 郁濯此人,在宁州坏名远扬,人人嫌恶。 二人大婚当日,郁濯春风得意,周鹤鸣万念俱灰,唯恐避之不及,郁濯却偏要来招惹他。 周鹤鸣如临大敌,誓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好歹将对方制服,却听见郁濯饶有兴趣地问: “我究竟哪里不如舍弟?” “你说出来,我定分毫不改。” * 恰逢战事又起,周鹤鸣马不停蹄赶回青州,却先等来了自己的白月光郁涟。 郁涟为公事而来,周鹤鸣知此生无缘,但求尽心护其左右。 护着护着,他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的白月光,怎么私下里行事作风同他的可恶兄长一模一样? 周鹤鸣如遭雷劈,艰难说服自己接受了白月光性情大变的可能性,对方却出其不意地掉了马。 “怎么了小将军?猜到我即是他、他即是我之后,你就不爱笑了。” 【鬼话连篇·钓系混邪美人受x前期纯情忠犬·后期狼狗攻】 周攻郁受,不拆不逆 可怜的周鹤鸣,被郁濯玩弄于股掌之中。 小剧场: 后来青州城外,绯色蔓延,白鼎山四野自阖为笼,并不许他人窥见半分。周鹤鸣一手环人,一手勒马绳,穿行于猎猎夜风。 郁濯仰头看他,开口时吐息潮热:“怎么好话赖话软话硬话都听不得?云野,是只想听我的真心话么?” 笑意层层染上了他的眼,眼下明晃晃露着颗小痣,像是天真未凿、漫不经心。 ——却分明是蓄谋已久的引诱。 周鹤鸣勒住缰绳,郁濯在突然的变速里微微后仰,露点半节修长脖颈,被一口咬住了喉结,周鹤鸣的声音嘶哑着响在耳边。 “你分明知道,我都会信的。” 【食用指南】 1.架空不考究,私设同性可婚 2.1v1,HE,正文主受,有群像,先婚后爱,24K纯甜文(信我 3.年下,攻为成长型人设 4.文名取自贺铸的词,封面是郁濯 5.不控攻/受,一切为故事本身服务...
——无系统,猥琐流——詹姆斯抱怨道:“我从来没有在超级球队待过。”而陈极会说:“对的,我很幸运,我去的每一支球队都是超级球队,不夺冠就失败的那种。”顺便问詹姆斯哈登一句:“登哥要总冠军戒指吗?”......
(本文有CP,男女主都不是完美人设,成长型,一定程度上自私,男主是莽夫!且配角不会莫名其妙降智,非无脑爽文。)‘道虽险阻,吾心甚坚’江上弦一朝穿越,勤勤恳恳在长安摆摊卖卤羊肉半年攒钱,准备给大唐餐饮业来一波震撼。凭空出现的神秘来信打乱了所有计划。“什么?这玩意儿还有任务?”“直爹贼!老娘就知道!你大爷的穿越还带业绩......
他是权势滔天的帝国总裁,强势霸道,狂妄不可一世。性情高冷禁欲的他,一时兴起将她禁锢在身边,渐渐地护她成了习惯,宠她成了执念,深入骨血的痴恋让她逃无可逃。他说:“我允许你任性,但你必须在我允许的范围内任性。当初你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我了,这辈子你就是我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一根头发丝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