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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曦渺点头,“这事朕就交给你了。”
“皇上,老臣还有一言。”刘未见皇上要走,赶忙又说,“皇上,老臣有一事还要跟皇上禀告。”
景曦渺走回寝宫,再也撑不住,累的直接就倒在榻上,摆弄著手里的玉,想了想,掏出另一块玉佩,把上面的穗子扯下来,用那五色绳穿了相里若木的玉直接戴在脖子上。
刘公公在旁边站著,看得忍不住一笑。不料景曦渺刚好抬头看见,皱起眉头,“你笑什麽?”
“奴才死罪,奴才脸……抽筋了。”刘公公连忙陪笑脸,“不过,皇上,那玉是该挂在衣服上的玉佩,不是戴在脖子上的。”
“少废话。”景曦渺把玉塞进衣服里,让它贴著自己,闭了一会眼睛,养了半日精神,忽然想起什麽,“相里若木为什麽要把朕的宫女都撤走,反过来这麽相信你们这些太监呢?”
“那是因为……我们这些阉货勾引不了皇上啊。”刘公公被问的一怔。
“为什麽?”景曦渺随手一指旁边捧著果盘上来的一个面目清秀的哑巴太监,“朕看他长的也不错啊,男人不是也能那个,相里若木他自己应该比谁都知道啊?”
刘公公被问的不知如何是好,知道景曦渺是长在深宫里的,果然於这些上头一知半解,“哎呀,皇上,奴才们虽然不是女人可也不是男人,奴才们下头都……都没有那个。”
景曦渺来了兴趣,指著那小太监,“你把裤子脱下来朕看看。”
小太监傻眼了,攥著裤子不肯脱。
景曦渺回头看了刘公公一眼,刘公公著了忙,催促到,“兔崽子,都没了根儿了还臊什麽?皇上让你脱你就赶紧脱啊,快!快著点!”
小太监见总管太监命令,也不敢不脱,只得脱下去,拎著裤腰都快哭了。景曦渺看过去,忍不住一笑,“原来是这样啊,穿上吧。你下去,去领五十两银子罢。”
刘公公见景曦渺皱了眉又靠在枕上也不知道想什麽,不敢打扰,只是止不住好奇,忽然想明白,“皇上,可是今天刘未那老头跟您说让您快著点生出些子嗣来了吧?”见皇上不吭声,他就知道猜中了,“皇上总不跟皇後圆房也的确不是个事儿。”
“多嘴,”景曦渺坐起来,“朕又不是太尉府的那些种马。”景曦渺想起太尉府里硬拉著马配种的样子,心头为自己的话恶心了一下。突然思维转了个弯,“你去,跟皇後说,说朕身子弱,那个东西也有些毛病,太医正给我吃药呢,一时半会也治不好,须得慢慢调养。你去传个太医,跟他说……你随便怎麽说吧,让他给朕开个调理那个的方子,依时煎熬送上来。”
“皇……皇上,这……这皇上体弱不能行房这个话要是传出去,皇上您以後颜面何在啊?”刘公公被惊吓得张大嘴,“别说是皇上,就是百姓家的……”
“你少废话。”景曦渺一语刚出,就见一个太监进来送补养的药,更恼火,“朕现在还不是被你逼著喝这个?”
“那是皇上您这几天房事过多,不知节制,老奴才让您保养几日。”刘公公话一出口就被皇上突然沈下来的脸色逼得自己扬手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老奴多嘴,老奴多嘴,皇上喝了这碗药,老奴就去……去给皇上编瞎话,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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